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靳瑜跟季晏清很快坐上火车，一路往京都来。
三天之后，两个人到达京都，不过他们没着急回家，而是找了一个偏僻的胡同，化妆打扮了一番，这才往金福大厦去。
也不过半个多月的功夫，金福大厦的人气，竟然比之前差了很多。
而且很多出来的顾客都骂骂咧咧的。
靳瑜的脸都黑了，不过现在可不是打草惊蛇的时候，须得找到实证才能把孟鹃的罪证坐实了。
靳瑜让季晏清去商场四周转上一圈，她自己则准备进去看一看。
两个人分开，很快，靳瑜就进了商场。
正是上午十点钟，这时候商场里的人应该很多才是，可靳瑜看着零零散散的人，心里面像是堵了一块石头，沉闷又憋屈。
往里面转了一圈之后，这才发现了问题。
原本兢兢业业的员工这会儿，有不少都吊儿郎当的，不仅对顾客不耐烦，还说风凉话，嘲笑人家买不起别买。
靳瑜把人记在心里，想着等这件事情结束之后，再收拾她们。
有这样的员工，生意想好也不可能。
而原本应该在前面巡逻的孟鹃，此刻并不在，也不知道去哪里了，这可是重大的工作失误。
要是一两个员工这样也就罢了，靳瑜仔细的数了一下，大概有三分之一的员工像是得了失心疯一样，对顾客很不客气。
当初培训的时候，靳瑜可是明明白白的说了，一定要对顾客态度好。
现在看来，那些人是以为她没了，索性就暴露本性了呗。
靳瑜装作来买东西的顾客，在商场里逛了一大圈，也明白了大概。
孟鹃这是想把商场的生意变差，若是真的有人想买，也能多便宜一些，真是好算盘。
靳瑜没在商场里多停留，很快就出去跟季晏清汇合了。
季晏清这边倒是带来一个消息：“刚才的时候，我看到孟鹃跟一个女人走了。”
“一个女人？”
“嗯，两个人说说笑笑，不过行动上还是能看得出来，她们刻意避着人。”
靳瑜眉头皱了起来：“现在可是上班的时间，孟鹃就这样随意跟人出去？那人你认识吗？”
季晏清摇摇头：“我不认识。”
“算了，总有她露出马脚的一天，不着急。
咱们再等等，大不了到时候重新开业，总之一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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